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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一章令牌的背后

第二百三十一章令牌的背后

站在修武堂上,那人而今举目四望。大有傲视群雄之意。

吕一鸣和一众人等根本没被他放在眼里。

头戴面纱的人本来隔着面纱就迷茫的脸,此刻变得更加神秘莫测。

“装腔作势!”江东飞腿双手一别。眉宇之间露出几丝不带掩饰的轻蔑。

即便他表示出心头的不满。然而当下仍旧不敢贸然前进。片刻之前。从修武堂的大门之内辐射出一道冷光。仅凭这道冷光。站在修武堂附近的两三个弟子应声而倒。

这仅仅只是初露锋芒。恐怕等女侍者和身旁的掌门大展身手。修武堂上这块不大不小的地,整个儿掀盖。

吕一鸣心平气和近前。他从方天行手里接过那令牌。突然一举,“这可是吕三少爷的令牌。阁下不是说但凡见令牌如见人。现在令牌在手,还不赶紧闪开。”

吕一鸣直觉修武堂内蹊跷,欲盖弥彰,他定要一看。

站在修武堂上那人铁心与吕一鸣耍起了横。他声音透过那层面纱,显得凄凄迷迷,“你认为我会承认前一任吕门之中的恩恩怨怨,是是非非吗?我还大可告诉你,这块令牌压根就是假的。”

“假的?”吕一鸣差点扑哧一声笑了出来。然则很快原本浮现在脸上的笑逐渐变得僵硬,进而收敛,一扫而空。

吕一鸣心下一阵犯虚。莫非眼前这人知道这令牌究竟是怎么回事?

遍观自己前一世记忆的吕一鸣此刻意识到自己过于自信了。因为这块令牌早已不存在。在吕一鸣十岁的那年。这令牌就早已应该消失。而今这令牌非但没有消散。反倒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这无疑是一件令人古怪的事情。更加令人古怪。吕一鸣仿佛透过那层面纱,看到了对方脸上的诡异。

那人抬手一吸。令牌很快划过一道弧线,从吕一鸣的手指尖一滑而过。吕一鸣慌忙向上一拉,然则他的手从令牌的吊坠上扫过,却没能抓牢。

吕一鸣一眨眼。那人将令牌放在自己的面纱之下,一番细看。虽说吕一鸣透过面纱,看不清那人脸上的神情。可他本能的觉得那人在冲着自己一脸得意的笑。

果然,那人将令牌扔向吕一鸣之时,从嘴里爆出一句,“这令牌根本就是假的。”

“真正的令牌应该在我这才对。”吕一鸣先倒是心下一沉。意识到自己这个骗局被戳穿。可接下来一句话倒是让吕一鸣头脑一大。

而今那人却说自己令牌在自己的手里,这无疑荒诞不经。

欧阳萱芷自小看着吕一鸣一点点长大。虽说她大不了几岁,然而在她眼里,却看得一清二楚。这块令牌别说是吕峰。怕是叔叔伯伯辈也说不出这令牌的下落。

而眼前这人却妄称自己拿着令牌。这岂不是滑天下之大稽。

欧阳萱芷这话刚说完。当那块令牌拿到几个人面前之时。吕一鸣的脑子不由一蹙。

透过他的宿主记忆,能够确定那块令牌确实就是之前的那块。

“你究竟是什么人?”吕一鸣脸上浮现出的疑惑此刻变成森然。这令牌别说是外人。吕门中都鲜为人知。而这人居然对这令牌的来历和说头事无巨细,悉数了然。

他正怀疑那人是不是吕重天。可很快从身高这一点便否定掉。那人比吕重天要高一个脑袋。体型颀长,不似吕一鸣虎背熊腰。

吕一鸣一刹那找不出这个合适的人选。

“看样子你们几个人今天是走不了了。”

那人对吕门之中的规定也知道得一清二楚。所谓冒犯吕门中人的身份。定有杀头之祸。

这反倒是最轻一个量级。如吕一鸣这样当空拿出假令牌。显然要被挫骨扬灰,碎尸万段。

而这一过程,往往从大弟子开始着手。

那人坐下的大弟子早已败在了自己的手上。女侍者和欧阳萱芷交手,虽然胜过百倍,然而然而却也占不到半点便宜。

自然,那人也不会派再这两个人。这时,新晋弟子中缓缓走出一个手持木棍之人。

那根漆黑油亮的木棍,大约有与他等身高度。木棍一挥,顿时半空中呼啸生风。

吕一鸣身子一顿,于这股冷风中,他嗅出了点点杀气。

那人似乎暗忖对付吕一鸣手到擒拿,此刻那人纹丝不动,脸上突然浮起了一层阴冷。那人也不调灵,也不做任何起势,而是举起了手里的木棍,冲着吕一鸣挥来。

这倒让吕一鸣无所适从。到现在为止,这是他见到的最为直接也最为粗暴的打法。

武者以灵为先。其中的原因自不必说。借助灵力产生的威力显然比其他的外力作用更加明显,也更加威猛。

而这人明知道吕一鸣是一个炼灵的行家。可却对吕一鸣用以木棍。这不光是嘲讽。更是没来由的自信。

吕一鸣冷冷一哼。心头暗道,就不信自己浑身上下的灵力,还不是这短木棍的对手。

江东飞腿见那人义气嗷嗷,心头早已按捺不住,“就这人,还想用破棍子牲畜?我看不消吕大哥出手。我用一根指头都能把他给按死。”

江东飞腿说这话时,就如同按死一只苍蝇那般容易。

可段如颜却并不尽然。此刻幽幽道,“吕兄弟,你这回务必要当心。这人居然敢以木棍对峙,可见这人也绝非泛泛之辈。”

这话切中肯綮,然而真正要论起来,还得灵力开始。

这两人先是相互试探了一阵。当吕一鸣手上的灵力,绕过那人手里的木棍之时。吕一鸣却是着实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