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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没有在一起21(2 / 2)

  这和任何一次发情的情况都不一样,没人有风花雪月的心思,汽车在路上飞驰,连季靠坐在孙仰北怀里,脸色发白,没有挣扎也没有说话,默默忍受痛苦的折磨。

  下了车直奔急诊,闻丞已经联系过医院了,有医护人员在急诊室门口等待,连季直接被推进诊疗室,孙仰北也跟进去,回答医生的问话。

  医生首先肯定抑制剂没问题,都是各大医院出售的,质量经过严格检验,然后医生在连季身上闻到了酒味。

  “用了抑制剂不能喝酒,你们不知道吗?”医生语气不善。

  生物课本上只写了发情期可用抑制剂,多的话一句都没提,这不是常识。

  “我们下次会注意。”孙仰北像个听话的家属。

  找到病因,对症下药,连季躺在病房里打点滴,孙仰北坐在一边。

  护士处理好吊瓶就出去了,病房里悄无声息,连季把手放在额头上,闭目凝神,许久过去,她地叫了一声:“孙仰北。”

  孙仰北两步走到病床边,等候连季吩咐,连季却说:“你走吧。”

  病床前的身影凝固了,孙仰北低头注视苍白虚弱的连季,他今天难得穿了正装,黑西装衬着黑漆漆的眼眸,看上去冰冷摄人。

  他原路返回沙发坐着,仿佛刚刚的事没发生过,拿出手机发短信报平安。

  连季知道孙仰北没走,她感觉得到他的存在,热泪忽然从眼角滑落,此刻的连季很矛盾,陪她来医院、关心她的是孙仰北,她不愿意孙仰北为她这样付出,她之前对孙仰北的态度让她受之有愧,可是除了孙仰北,她没有别人可以依靠。

  在她如此脆弱的时刻,她清楚地认识到孙仰北对她的感情,不是为了利用她调查女o权利促进协会,也不是为了她的肉体,就是单纯对她好。

  他抱着她的时候走得有多急,在车上安慰她说“医院快到了,坚持一会儿”,医生问他们是什么关系,他答的是情侣。

  从头到尾没承认这段关系的是她,她唾弃自己此时突如其来的依赖心理,可是她真的很难受。

  “孙仰北。”连季第二次喊出声,声音比上一次娇弱。

  孙仰北当做自己不存在,不应声,也不起身,他突然有点恨连季的倔强,现在是逞强的时候吗?

  连季的泪流得更密集了,她猜到孙仰北不做声的原因。

  “我难受。”她对着空气,放弃抵抗。

  孙仰北没懂这句话里的深意。

  连季低声啜泣起来,孙仰北被逼得来到她面前,直接摊牌,“无论你说什么,我不会走,哭也没用。”

  连季用插了针的手去握孙仰北的,立刻被孙仰北反手按住,“别乱动!”孙仰北低声呵道。

  连季睁开酸涩的眼睛,定定地望向孙仰北,欲言又止。

  距离够近,孙仰北闻到连季身上传来的发情味,比平常淡,可能因为她打了抑制剂的原因,又被酒精影响了,没有完全压下去。

  两两相望,布满血丝的眼睛里是乞求,孙仰北恍然就懂了连季说的难受。已经尝过标记滋味的omega,不是那么能忍的。

  医生说打完吊瓶才可以重新注射抑制剂,可是连季现在的情况并不适合放纵,何况这里是病房,孙仰北有所顾忌。

  “受得住吗?”孙仰北坐到床沿。

  连季咬唇不语,这个事太过羞耻。

  孙仰北脱去西装外套,左手钻进被子,找到袜裤裤头,直接伸进去,无间隔地贴着连季温热湿滑花谷。

  小花瓣轻易拨开,孙仰北找准位置,插了两根手指进去。

  “嗯……”连季忍不住呻吟,花道收缩,紧紧咬住指节。

  “放松,现在只是发情所迫,等吊瓶打完,你可以用抑制剂,我不会占你便宜。”孙仰北给连季做心里建设。

  纯白无瑕的被单遮住了淫糜的画面,修长的手指在粉色的小孔里抽进抽出,越进越深,水液被搅得滋滋作响,说不喜欢是骗人的。

  连季咬住了手背,不敢发出声音,她的视线胶着在孙仰北脸上,就像雌兽见到雄兽,发情的气味猛然浓郁。

  孙仰北的视线不知道落在哪里,一脸严肃,手上却一点没有怠慢,推挤着多汁软肉。

  吊瓶里的药水一滴一滴,就像在为这场隐秘的指交倒计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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