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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8节(1 / 2)





  贺衍晟原本还对秦绶感到很抱歉,这一声剧烈的刹车声,难道是出什么事情了。

  “秦绶?”贺衍晟主动出声询问。

  “贺衍晟你别难过,虽然我也替小汐妹妹而感到惋惜,但是你想啊你还有贺佑宸,你看我们的让让小朋友多么可爱。就算你不看让让还有兮兮呢,兮兮也很乖巧啊,还有我也不能没有你,你放心以后我再也不和你顶嘴了你说什么我会都让着你,你可别想不开哇!”

  贺衍晟脑门划过一阵阵黑线,什么乱七八糟,你说什么呢?

  “你没事吧?你追尾了还是别人追你尾了,没事的话打电话报警就好,现在云城治安很好的。”

  秦绶愣了半晌,才恶狠狠的说道。

  “贺衍晟,你特么的就见不得劳资好是吗?劳资好着呢,我没有追别人,别人也没追我,人间和平,生活幸福。”

  贺衍晟莫名其妙了一会,懒得跟某人计较。

  “哦!那我挂了。”

  “等等……等等,不是,是我,是我刚刚脾气不好,我道歉,那个小汐妹妹那你打算怎么安排,节哀顺变啊!”

  贺衍晟因抱歉而压下去的怒气刚刚有所消减,也因为秦绶的一句话而秒被点燃。

  “你这个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的禽兽,人如其名说你还真是一点都没有说错啊!”

  秦绶被骂的有些发愣,过了好半晌才认真问道。“为什么要骂我?”

  “因为,你是猪脑子。”

  秦医生委屈的摸了摸鼻子,心道。‘贺衍晟我见你心情不好,你却三番两次的骂我,我这是遇人不淑吗?’

  贺衍晟毫不留情的挂了电话,秦绶听到电话里嘟嘟的声音莫名其妙的发愣,接着又打了回去。

  看着手机上锲而不舍的铃声,心里窝着的那股火刚好直突突的发到了秦大医生那儿。

  “你现在不用过来了,梓梓没事,她很好,我只是逗你玩的,半夜很无聊拿你消遣而已,挂了。还有再敢打过来就等着江岑韫给你发律师函!把你这只禽兽送进去关个十天半个月再放出来,原因造谣!”

  这一次贺衍晟没等秦绶说什么就直接挂掉了电话,秦绶抬手摸了摸鼻子,低头看着自己一身的家居服。

  悻悻地懵了好一会,印象间还从没有见过贺衍晟发过这么大的脾气。

  这个男人是有点阴损,可也都是私下私的阴。贺衍晟玩笑越是开的张扬凶狠,就越说明这个男人是闹着玩的,显然今天不是。

  那是明显的动怒,连律师函都出来了。他也很委屈的好不好,搁谁突然阴沉沉的来这么一句。

  “秦绶,你不用过来了。”

  是个人都会想歪的好不好,他想歪了是他的错,可他不也是好心嘛!

  第二百一十章 生命的永恒与渺小

  【生命学的强大存在很多方面,无法用医学去解释。生命同样也足够渺小,比如亲眼看着生命体征的消失,每一场他们都是见证者,明知道是难受却无法说不秦绶!】

  秦绶前后理了一遍思路,想明白原因之后。成功的把锅推到半醒未醒,感|官功能尚未完全开动上,贺衍晟也是病的不轻,没事压抑着嗓音说话干嘛?

  让他想不想多都难,思路清晰,双方对错各半,所以两两相抵好了。

  救死扶伤的秦医生,伸手打了个哈欠,准备打道回府。

  剧烈的一阵冲突,身体被狠狠地往前耸了耸。他下意识的扶稳方向盘,回过神撇头望去,才发现这是大半夜的追尾?

  等到秦绶回过神之后,低咒一声。

  开门下车,一个健步走到身后。一个长相清秀的姑娘从车上走了下来,小姑娘看起来不大从车上走下来时满脸泪痕。

  秦绶着实惊了一下,什么情况,听说过人撞车碰瓷的,倒是没听说过追尾的人下车哭的梨花带雨,一脸像是被谁欺负了的惨样。

  这世道还有没有天理了?虽说追尾后车是全责,可是他看起来明明这么好说话的样纸,又是个女孩子,他怎么也犯不着让一姑娘付个修车费哇!

  一下车就给他哭上,不知情的人会不会以为他欺负了人姑娘。

  秦绶一想发觉自己实在比窦娥还冤,大半夜被人从舒服的被窝里叫出来算了,挨骂也算了,这会算是怎么回事,被一个姑娘当街讹上?

  要说他欺负了人家,关键人都没上场,欺负个毛线球球。

  秦绶满头的黑线,想了半天还是觉得自己主动开口询问比较妥当。

  小姑娘原本只是小声的抽泣,这一秒更是泪如雨下,眼泪跟断了线的珠子似的。一张素净的面庞哭的通红,也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直接就双手环绕抱着膝盖蹲在原地嚎啕大哭。

  脑袋埋的很低,秦绶看不见她的表情饶是再愚钝也知道这姑娘是遇见什么事。这回就算他有心想要救死扶伤,也没人给他个机会呀!

  秦绶不知道她叫什么,也不知道该怎么喊她。看着她蹲了下来,我们的秦医生只好发扬人道主义精神蹲下来,尽量保持和姑娘处于相同的高度。

  开启了自言自语模式“hello,我叫秦绶,那个你别误会啊!虽然我的名字听起来挺禽兽的,但不是你想的那种禽兽哈!”

  秦绶见他说了半天姑娘还一个劲的只知道哭,也是挺无奈的。

  一想到他那个不着调的爹,为啥给他起这么个名字。走上来介绍,“你好,我是禽兽,但是我不禽兽,这不特么有病吗?他自个都这么认为况且人姑娘!”

  大半夜的不知道不能哭么?容易招冤魂呐,姑娘……

  他顿了顿,估摸着自己没解释清楚,耐着性子重新开启了自说自道时刻。

  “那个一定是刚刚的打开方式不太对哇!你知道行义择乡里,登第列朝堂吗?我家老头希望我成为一个崇文尚义的人,就和秦绶章家族一样。所以才给我取名叫

  秦绶,我这样说你可以理解了吧?”

  尽管现在还是八月却已经立了秋,到了午夜之后马路上微风吹来,星光和路灯下的光影相互交织折射,地上勾勒两人的影子,倒是有几分对影怜人的意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