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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4章(2 / 2)


  就算是浅夏让云泽占了他的位置,他也仍然是能神不知鬼不觉地将浅夏给抱了出来,再与其极尽缠绵之事。

  对此,浅夏只给了他两个字的评价,下流!

  而穆流年则是很好脾气,且很得意地接收了这样的一个绰号。并且在之后的日子,将这两个字,那是发扬光大,就差公告全城了。

  紫夜这两年间也算是休养生息,一切也都慢慢地缓和了过来。

  而苍溟自然也没闲着,两年的时间,不仅仅是大力地扶持农业,更是加紧练兵。

  苍溟的军队,两年间,竟然是扩充了三十万人。

  这除了是苍溟皇大力支持百姓们参军外,更因为皇甫定涛在民间大力的宣传,四处征兵。并且由苍冥皇颁了旨意,但凡是家有一人当兵者,全家免除赋税。若是有两人当兵,那么,不仅不必交赋,而且还可以得十两银子。

  十两银子,这在民间,可是够一个三口之家过一年的日子了。

  苍溟的种种举动,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当初穆流年给了他们沉痛一击,他们俨然就是不肯就此服输的。

  其实,更让穆流年气愤的是,当初明明就是他打败了皇甫定涛,并且是还将他扶持四皇子,借此发兵紫夜的事情都揭露了出来,可是偏偏肖云放对于这一切,却是不闻不问。

  甚至是连个问责的话,都不曾送到了苍溟,这对于穆流年来说,简直就是太过气愤了。

  自己和众多的将士们,拼死拼活的,是为了什么?

  不就是想着能让紫夜扬眉吐气一把吗?

  可是肖云放倒好,连句问责的话都不敢说,甚至是往千雪派出了使者时,都不知道将这件事情给大肆宣扬一把,他的做法,还真是让人寒心。

  比起欠他军饷来说,这件事,更是让穆流年心里头不痛快,就像是被扎进了一根刺,怎么也挑不出来了。

  浅夏知道他的心思,对此也不过就是淡然一笑,两年过去了,那件事,仍然是穆流年心里的一根刺,总是时刻提醒着他,让他一定要记得,就算是上次打败了苍溟,紫夜的国威,仍然是被人给践踏了。

  每每思及此,他练兵时,就更为上心,处理军务,也就更为勤奋。

  两年的时间,穆焕然这个弟弟,也总算是成材了。

  虽然是不曾参与过大战,可是由他率兵对辽城和阳州外的一些土匪进行了毁灭性的清剿。

  以极少的伤亡,换得了胜利,在穆流年看来,还是不错的。

  一年前,穆焕然与陆明浩的人进行对抗演练,穆焕然竟然是没有吃太大的亏。

  虽然最终仍然是败了,可败给了陆明浩,并不丢脸。

  更何况,也仅仅只是一步之差。

  穆焕然用自己的实力,在军中为自己争得了一个校尉之职。

  虽然不算太高,可是至少,这是凭他自己的本事挣来的,没有人是觉得他是靠着长平王和穆流年才进入了军营。

  穆焕然这几年学了不少,特别是后来跟在了穆流年身边,更是让他清楚地知道了,自己与这位兄长之间的差距,那绝对不是差了一星半点儿的。

  经过了几年的学习和历练,他的性子渐渐沉稳了起来,肤色也比以前黑了不少,整个人看上去虽然是瘦一些,可是却比较精壮。

  柳侧妃看到儿子如此有出息,也是觉得十分安慰。

  她知道长平王的心里只有王妃一个人,这么多年了,她也看开了,自己能有一双儿女,已经该知足了。

  现在穆焕然也得到了世子的认可,甚至是还得到了他的提携,将来的前程,也总不会太差。

  柳侧妃是个聪明人,她知道自己这辈子也是不可能会争得过王妃的。

  看到了梅侧妃和穆焕青的下场,她就知道,自己和儿女,这辈子,能借着长平王府的光环,得一个太平安稳的日子,也就成了。

  虽然一开始,她不希望儿子进军营。

  可是想想长平王府这王位是怎么来的?

  柳侧妃明白,王爷和世子肯让自己的儿子进军营,这足以表明了他们对儿子的重视。

  她该偷着乐才是。

  柳侧妃认清了自己的位置之后,便安心地待在自己的院子里,无论王爷和王妃去哪里,她都是表现平淡,既不跟着,也不差人去打听。

  久而久之,穆府上下,对于她的存在,也就多了几分的释然。

  至少,穆流年不再对她有着那种厌恶的感觉了。

  或许是因为穆焕然的缘故,穆流年的心里,也算是勉强容下了柳侧妃。

  这日一大早,天空就有些阴暗,等到用过了早膳,天空已是轻轻洒洒地飘下了几片的雪花。

  浅夏心中欢喜,这两日天空本就有些阴沉,使得她的心情本就有些压抑,今日看到了洁白的雪花,这心里头倒是凭添了几分的雀跃。

  “浅浅,小心着凉了。”

  穆流年将一件儿黑色的大氅给她披上,再往她的手里塞进了一个手炉,摸了摸她的手,还好,不算凉。

  “元初,你说这雪会不会越下越大?”

  “嗯,应该会吧。”

  “若是下大了,我们一起堆个雪人吧。将云泽也抱过来。”

  穆流年的脸一黑,“浅浅,你才几日不喝药了?是不是鼻子这会儿也通透了,所以就不知道生病是什么滋味儿了?”

  浅夏苦了脸,“元初,我只是想要自己动手堆个雪人而已,你别这样小器嘛。”

  穆流年狠狠地剜了她一眼,“我小器?是谁生病吃了半个月的药?是谁到后来舒服一些了,就偷偷地将药倒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