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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蚌成精(2 / 2)

  坐在铺得柔软的床上,他还有些不适应,毕竟长年睡的是木板床。但是此时的床上,被子乱成一团,中间还有一团可疑的……凸起?他想来下人怎么可能没收拾他的屋子,这是进贼了?

  他伸手朝那团按去,实的,他顺着往上摸,好像是……人的背脊。只是,哪个贼那么傻,躲在被子里?

  将军转念一想,不是贼,估计是总管找来给他泄欲的女人。这么一想,一切都解释通了。他也两叁个月没碰过女人了,正好。

  他捏住被子,一掀,一个通体雪白的身体展现在他面前。因为是趴跪着,女子头又埋在自己手臂里,分外突出的就只有那两瓣颇有肉感的臀,弧度美好,中间裂着条缝等着他探索。而这姿势,正好后入,他不得不感慨,这怪异的姿势倒是一下子勾起他的欲望。

  将军本不是什么温柔的人,女人又是总管找来的,肯定是颇有技巧和经验,他便不多做前戏,脱去衣裳,大掌直接捏住了那两瓣肉儿,果然够嫩够弹。

  河蚌正睡得好好的,不知道从哪又钻进了风,把她冷醒了。她睁开眼,怎么感觉有东西捏她?不过那东西温度高,挺舒服的,她便任由将军捏着臀。

  将军捏够了,看着通红的臀,一手探入前方摸了摸,穴口湿润,果真经验十足。他扶着自己的大肉棒,从股沟滑下去,在穴口蹭了蹭汁液,顶开小花瓣,就要进去。

  “好痒!”河蚌被龟头蹭痒了,正笑着,谁知将军正在挺入,狭窄的穴口硬是被挤开,疼痛刹时传遍全身,她以前一向被壳保护着,从没受过这种疼痛,便嚎叫起来,“疼,疼死了!”

  将军也感觉女子的穴儿小了点,可一旦进入,滋味更好。他开口安慰:“忍忍罢,一会便让你舒服。”

  但河蚌哪管那么多,依旧杀猪般的嚎叫,手一撑便要逃。将军哪能让到嘴的肉飞了,一个擒拿,把她的双手扣在腰后,自己腰上使了力,终于把穴口顶开,龟头进去了。

  一进去,四面八方的肉涌来,紧致得像皮套子,湿润得好像他一捅就会出水。只是,他刚刚好像捅过了一层膜?奇怪,总管知道他的尺寸,定然不会找处子,不然怎么受的了。

  他停了停,问身下的人,“你可是处子?”

  “什么处子,疼死本蚌了,快点把那棍子从我身子里拿出去!”

  不是便好,将军放心,自制力也消失,挺腰继续把棒身送入那销魂窟中。

  紧,真的比处子还紧,但这个水润度,又比淫妇更甚,尤物!

  将军好不容易进入了大半根,龟头已经顶在花心上,嫩肉包裹着每条青筋,他从没这么舒爽过。他突然萌生一个念头,要把这女子留在府中伺候自己。

  河蚌痛得不行,只想死,哭得是昏天暗地,“死人!快点把棍子拿出去,我要死了,呜呜呜。”

  将军只当这话是情趣,没有气,大手放开她的细腕,按住她被撑得凸起的小腹,把她的臀儿稍稍抬起,露出了那个销魂窟。只见穴口周围无一点毛发,是为白虎,粉色的花瓣被挤到腿根处,可怜兮兮,但更可怜的是那几乎要撕裂的穴儿,被一根紫红的棒子插着。

  将军眼力好,一下便看到穴口处沾了血,莫不是真的伤到她?他伸出一指把那蹦得紧紧的穴口摸了一圈,并未找到伤口,所以,他身下这真的是个处子?

  想到此,将军的动作便温柔了许多。他没有放纵自己在她体内驰骋,而是浅浅抽动,时不时问河蚌:“舒服吗?”可河蚌只会哭着说:“不舒服,不舒服,不舒服!”

  将军听她叫得戚戚,一手撑在她耳侧,另一手抬起她的脸,怜爱地要吻她。只见从黑发中露出的那张脸,未施粉黛,眉如新月,眼中仿佛盛开桃花,樱桃小口,五官无一不精巧。他心下赞叹,一口含住她喋喋不休的唇,空气中只余她小小的呜咽声。

  河蚌哪里知道将军这是在亲她,她只知道嘴是用来咬东西的。他、他要吃了她!为什么人还吃人,呜呜。

  将军的舌还没伸入,只听到她喉咙加大了嚎声,遂放开了她,轻轻吻去她脸上豆大的泪珠,“不哭了,真那么疼,我给你揉揉。”

  他说罢,找到隐藏在花瓣里的小肉核,缓缓揉捏。“这样好些?”

  河蚌被那触电的感激刺激,没有回答,但将军明显感觉到穴里的肉放松了,他便加大了进出的幅度,龟头一下下撞击在花心上,渐渐顶开了深处的那张小嘴,每一次进入,小嘴便吸着龟头不放,让他几乎想不管不顾冲进去,但又怜惜她是第一次,便作罢。

  好在只进入一半也已经够享受了,河蚌随着将军的爱抚,快感渐渐涌上来,不再哭得那么厉害,转而喘息起来。屋内飘满她诱人的喘息,激得将军那话儿又大了一圈。

  将军看时机已到,自己又忍不住了,便快速抽插起来。“噗呲噗呲”的水声加入了呻吟,房内更加淫靡。

  “慢、慢下来!”河蚌抗议!她才觉得舒服呢。

  可是将军慢不下来,越来越快,越来越快。河蚌恼了,这棍子怎生不听话,让她来教训一下!

  她千百年呆在河中,最喜欢的便是吸着石头不放了,这吸力是一流的,她相信她称第二,没蚌敢称第一。当下,便吸起来,不让棍子再动。

  肉棒被吸得紧紧的,将军用一般的力道竟然动不了,他想这是哪里调教的娃娃,这么厉害,要不是他自制力好,几乎泄了。他便使了叁层力在腰上,轻松把河蚌给打败了。

  棍子又在体内动……河蚌又要哭了……

  将军的汗水滴在河蚌背上,顺着脊线滑行,他俯首跟随在汗液后落下吻。

  抽插几百下后,将军把肉棒埋入最深处,抵着那个小口,把浓浊的精液全都灌入小小的子宫。

  河蚌自小待在河里,那水温是随季节而变的,但再高也高不到几度,当下被滚烫的精液灌得以为自己要被煮了,大喊:“不要热的,我要熟了!”

  将军在紧要关头,没听清她喊的什么,只听到“热”,难得得笑起来,大掌捂着她的小腹,“暖暖的不舒服吗?”

  河蚌真的想死,为什么身后的人一直问她舒不舒服,她一点也不、舒、服!

  院内,总管身后带着四个家丁,抬着一个女子送到将军房里,走到房门口,突然听到房里有女人的声音。总管手一挥,让家丁停下脚步,他把耳朵贴在门上仔细听了听,真的有女人,难道是将军自己带回来的?他便带着人撤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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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再也找不到写这篇的时候的感觉……当时好神奇地飞速写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