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年？”

锦瑟其实在空姐说话的时候已经醒了，只是一醒来就看到孟华年冰冷的侧脸，她的心口下意识的一缩，半天才缓过劲儿，但叫他的名字，还是从嗓子里挤出来的。

孟华年没有意识到，只是回过神，捏了捏她的小脸儿，“起吧，还有一个小时降落。”

“嗯。”锦瑟乖乖起身。

孟华年已经提前预约好，她稍稍冲了个澡，毕竟是在飞机上，哪怕是阿联酋这种头等舱，澡也只是能冲冲。

好在刚刚孟华年有注意，没有弄脏，她出来的时候，他已经收好带上飞机的不多行礼，并且换了身精神的衣服，正在整理随身要带的证件。

锦瑟一边穿衣服，一边看他。

感觉到她的目光，孟华年转身，“怎么了？”

“没什么。”锦瑟垂眸，故意开个玩笑，“就是在想，你比那些人都帅！”

“那些……”孟华年微微一怔，想起之前的话，揉了揉她的头认真道，“嗯，知道就好！”

“华年，那你呢？”锦瑟突然问。

“我什么？”孟华年疑惑。

“你在我之前，喜欢过别的女人吗？”她认真的问。

这是他们在一起之后，她第一次在他面前提起‘从前’这个话题。锦瑟自己有不太好的过去，还是个带着前世记忆重生的人，所以她总是下意识的在回避这个问题，她总觉得自己不问孟华年的过去，孟华年也不问她的过去，他们彼此守护着以后的生活就很好。

可是现在，或者说最近，她发现自己对他的过去简直一片空白，她越来越想探究他的过去，因为空白，让她心慌！

孟华年怔了怔，摇头，“没有。”

“没有？”锦瑟不信，“你那么优秀，怎么会没人喜欢你呢？”

“可你问的是，我有没有。”孟华年整理好证件放在手边，走到锦瑟面前，抱着她坐下，“锦瑟，我发誓，我没有爱过除了你以外的女人。”

“那，你爱我吗？”锦瑟严肃的问。

孟华年愣住了。

“你怎么不说？”没有听到他的答案，锦瑟有点儿心慌，手下意识的就握住他的手，本能的害怕他跑了。孟华年低头看着她的手，反手握住，叹了口气，“为什么突然问这个问题？锦瑟，我以为我们之间早就不需要说了。”

“需要。”锦瑟却突然异常坚持，“我一直记得你说的话，我不是好女人，你不是好男人，我们在一起，很合适。”

“我说过。”孟华年承认。

“之前，我觉得这就够了，可现在……华年，我发现我想要的越来越多，我想要的不只是合适，是你爱我，我爱你，我还想要作你的唯一……你说，我是不是很贪心？”她小心翼翼的问，“而且，我是不是对你很不公平？”

毕竟，她从未把自己的过去告诉他。

“不公平。”孟华年确定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