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米拉没有废话，径直起身，朝着一个方向，奔将而去，那娇艳玲珑的身躯，仿佛是给这寂寥的夜晚，添增的一道迷人的风景。

  “哼，蓉城刘家？”

  米拉离开之后，疯子从身上摸出一根烟塞入嘴里，吮吸了一口，这才冷哼道。

  “先且不说，你只不过是蓉城乃至天府，数一数二的家族。”

  “哪怕你就是华夏乃至世界数一数二的家族，一旦招惹了我疯子的兄弟，若是就此收敛，那也就罢了。”

  “否则的话，等待你们的，唯有亡族灭种。”

  疯子说完，直接将手中烟蒂塞入一旁的垃圾桶上的烟灰缸，扬长而去。

  “美女们，早啊。”

  翌日，叶凡一只手提着包子，一只手拿着一盒汇源果汁，迈入夏兴通讯大厅，见到何苗苗和姜菲菲两个前台，如往常一样，招呼道。

  “哎呦，叶凡，今天怎么没喝豆浆，而是改喝果汁了？”何苗苗眼尖，一眼就看到叶凡手中的汇源果汁，问道。

  “豆浆的味道和营养成分太单一了，我若是每天都喝豆浆，怕是早晚都会营养不良。”叶凡来到两个女孩儿身前，一屁股坐在椅子上，道。

  “那喝果汁，营养就良了？”姜菲菲打趣地问道。

  “汇源果汁有苹果汁、葡萄汁、桃子汁等多种口味，我每天换一种口味喝，可以多方面补充营养。”叶凡道。

  “你就不怕添加剂吗？”姜菲菲继续问道。

  “如果是其它果汁，我还真不敢保证没有添加剂，但若是汇源果汁嘛，我可以百分之百地肯定，它是绝对不含有添加剂的。”

  叶凡将果汁盒拿起来，指着上面道：“看到了吗，百分之百纯果汁。”

  “它写的是百分之百纯果汁，就一定是百分之百啊？”姜菲菲打算跟叶凡死磕到底，道。

  “你以为，这些包装盒能乱写？”白了姜菲菲一眼，叶凡说道。

  “那好吧。”姜菲菲道，“不过，汇源果汁我也喝过，不但价格比其它果汁贵，而且，味道还真不敢恭维。”

  “你知道为什么吗？”叶凡问。

  “为什么？”姜菲菲问。

  “其它果汁很既便宜，口感又好，那是因为都是勾兑的，成本低，更符合大众口味。”

  叶凡道：“至于汇源果汁，因为是纯果汁，成本肯定相对较高，至于口感嘛，那就是正常的果汁口感，不信的话，你回去用苹果、葡萄亦或者桃子榨汁，肯定跟汇源果汁的味道是一样的。”

  “如果是这样，那现在汇源果汁的销量为什么不好，很多地方都没有？”姜菲菲还是有些不肯服输，问道。

  “它卖得不好，并不是它本身的问题。”叶凡道。

  “那是谁的问题？”姜菲菲问，“莫非，还是广大消费者，乃至这个社会的问题？”

  “对了。”叶凡冲着姜菲菲打了一个响指，说道，“汇源果汁现在的状况，用一句话来形容，是再恰当不过的了。”

  “什么话？”这次，姜菲菲和何苗苗两人，异口同声地问。

  “当浑浊成为一种常态，清白也是一种罪。”叶凡再次喝了一口汇源果汁，顺势站起身，径直朝着电梯走去，一边走一边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