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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4章(1 / 2)





  “楠哥……他……他出现了……他终于出现了……”不知道是因为紧张还是激动,洛克竟然口吃起来。

  费尔.楠柯一摆手,低声说道:“你紧张什么?敌不动我不动,敌欲动我先动。”

  “嗯……明白。”见费尔.楠柯的脸上是一副波澜不惊的神情,洛克只得将已经离开座位的屁股重新落座。

  “怎么回事?”

  “是双胞胎吗?”

  “究竟哪一个才是新郎官?”

  ……

  经过短暂的沉寂后,人们交头接耳,嗡嗡嗡地议论开来。

  安启明和伊琳娜疑惑地望向叶书槐两夫妇。薛紫荆张着大大的嘴巴,叶书槐瞪着圆溜溜的眼睛。当看到亲家投来质疑的目光时,叶书槐率先反应过来。

  “紫荆,紫荆……”伸手拍拍妻子的手背,抬头看着两个叶枫,叶书槐喃喃着,“我们有两个孩儿吗?”

  “什么?两个孩儿?”薛紫荆回过神来,立即柳眉倒竖,怒视着叶书槐,“应该问你自己,怎么问起我来?不是你为我接生的吗?”薛紫荆怀疑丈夫对自己不忠。

  叶书槐急忙赔笑脸,说道:“紫荆你是知道的,我们叶家的子孙生来都是痴情种。我姐姐为了追求姐夫,跑去北欧当了农妇;我哥哥为了娶到嫂子,宁可抛却少爷身份去山沟里教书;我对你就像枫儿对安琦一样,为了你,我不也是背井离乡,随你去了美国?”抓抓头皮,见妻子仍然不给自己好脸色,叶书槐叹了一声,“唉!紫荆,你要相信我,就像我相信你一样。我当然也记得,你只生了一个孩儿。记得枫儿出生的时候,除了瞳孔是紫色,头发是粟色,其它地方都是白色。他的皮肤白得透明,就像一团雪,不不不,更像一块水晶。哦,对了,当时天生异象,不仅花园里凋谢的花都开放了,而且天空中飘满了火红火红的枫叶,你说我们的孩儿一定是乘坐枫叶飞来的花王子。因此……”

  “天哪!”薛紫荆惊叫一声晕了过去。

  坐在台下的亲属们乱成一团,大家有嘘长问短的,有帮忙掐虎口和人中的,也有拨打急救电话的。一见亲家母晕倒,安启明两夫妇也急忙起身奔了过去。

  当看到又冒出来一个叶枫时,台上的叶枫立刻紧张起来,他一把将绮儿拉过来,护在身后,厉声说道:“你是谁?为什么要冒充我?”

  原本站在台下的叶枫立刻跳到台上,大声嚷着:“你胡说!我才是叶枫,你有什么证据能证明你就是叶枫?”

  两个叶枫开始唇枪舌战,都说自己是叶枫。

  费尔.楠柯坐在安启明的身后,也就是第二排,是以,他看得很清楚。坐在这个角度,他只能看到这个叶枫的侧面,他发现叶枫的身体在微微颤抖,往下看,他看到洁白的西裤上有斑斑点点的血迹,继续向下,他看到裤管里有血液流出,已经滴到了银色的鞋面上。他受伤了,似乎伤得不轻,究竟是什么原因导致他受伤?又哪一个才是真正的叶枫呢?琥珀色的眼睛眯了起来,右手托着下巴,左手手指轻轻地叩击着台面,费尔.楠柯陷入了沉思。

  “詹姆斯,你和叶枫是同学,你们同窗四载,你总该能认出哪个是真正的叶枫吧?”洛克捅捅身旁的威廉.詹姆斯。

  “啊?……唉!”原本瞪着眼睛,大开着嘴巴的威廉.詹姆斯听到洛克的问话,这才恢复常态,叹了一口气,说道,“我和叶枫的确是最铁的哥们儿,但是,大学期间我就已经有了自己的工作室,我一直住在校外,我们也都忙于各自的学业和事业,只有在某些重要的日子我们才会见面。现在,这两个叶枫站在一起,你们看,他们不仅容貌一样,穿着一样,就连高矮胖瘦都一样,我又怎么知道哪一个才是安琦的夫君?天哪!”詹姆斯惊叫一声,“枫的礼服是我那晚加班赶制的,我原本以为它是独一无二的,想不到有人竟然会设计出一模一样的礼服!一定是我的设计图纸被窃了,一定是这样的!”詹姆斯就跟失了魂一样,目光突然呆滞起来。

  看了一眼几乎长得一模一样的洛克和威廉.詹姆斯,沈昊辰撇撇嘴,嘀咕了一句:“原本我还以为有两个首相公子呢,现在又有了两个叫叶枫的少爷,嗤,怪事越来越多!”

  看看詹姆斯,又瞧瞧自己,洛克想笑却笑不出来,他只是在想:出现两个叶枫绝不会是巧合,一定是维尔或者方正太耍的阴谋诡计,他们企图破坏这场婚礼,也不知道楠哥有什么对策。抬起眼眸望向费尔.楠柯,见费尔.楠柯陷入沉思状,洛克不好去打扰,他只得把目光投向台上的两个叶枫。

  第二百九十一章 两个新郎(下)

  看着两个争吵中的叶枫,绮儿先是一片茫然,继而,黝黑如墨玉般的瞳孔骤然一亮,绮儿说道:“你们不要争吵了,我有办法能证明哪一个是我的枫哥哥。”

  听到绮儿的话,两个叶枫立即停止争吵,都望向绮儿。此时,薛紫荆已经醒转过来,她也听到了绮儿的话。

  薛紫荆颤微微地站起来,说道:“枫儿是我生的,难道我还分辨不出哪个是自己的儿子吗?”

  “伯母……我……”绮儿脸红了,心想:伯母似乎对我有想法,唉,且让伯母试一试吧,毕竟她是枫哥哥的母亲,哪有母亲认不出自己儿子的。

  在叶书槐、安启明,还有伊琳娜的搀扶下,薛紫荆走上台来。

  “母亲!”两个叶枫走上前去,一边一个,搀扶薛紫荆。薛紫荆站在两个叶枫中间,她拉过这个瞅瞅,又拖过那个看看。

  “天哪,枫儿,你怎么受伤了?痛不痛啊?”见其中的一个叶枫额头上有伤,并且还在流血,薛紫荆立即心疼起来,她取出丝帕,抬起手臂就要擦试那片血渍。

  “母亲,我今天一直都好好的,怎么会受伤呢?”另一个叶枫拉住薛紫荆的手臂说道。

  “是啊,我是看着你从花车里走进教堂的,你又怎么会受伤呢!”已经抬起来的手臂又垂了下来。

  “母亲,难道您忘记了,我的车驶上天桥时,又折返回去,因为我把戒指落在了寓所,我是回去取戒指的,当时您还打电话问我为什么折返,我不是告诉过您了吗?还有……”

  “是啊,是有这么一回事儿。可是……”望望另一个叶枫,薛紫荆糊涂了。

  “母亲,我的花车坠下天桥,已经被警方拖走了。您要是不相信,打电话去警署问过李斯特。”

  “有这事儿?”薛紫荆一脸惊讶与质疑的神情,她看看自己的丈夫,又望望亲家。

  “我问问看。”安启明拨通了警署的电话。

  收起手机,安启明点点头,说道:“确有此事,李探长还说花车已经报废了,好在没有人员伤亡。”

  “怎么会这样?”薛紫荆一个头两个大了。看看这个,瞧瞧那个,薛紫荆心疼不已,她又取出丝帕为叶枫擦拭额头上的血液。

  “母亲,一定是他与李探长串通好了。我的确是返回寓所了,而且我也取回了戒指,不信您看!”说着,另一个叶枫一招手,站在附近的一名男童走过来,把一个精致的盒子递到叶枫手中。

  盒子打开了,叶枫从里面取出两枚戒指,两枚呈盛开的朱瑾花状的钻石戒指。

  “是啊,的确是这两枚戒指,你给我们看过了的。”叶书槐说道,他也搞不清楚究竟哪个是自己的儿子了。

  “是啊,没错,我们也见过了。”伊琳娜说道。

  薛紫荆又晕菜了,她疑惑地望了一眼受伤的叶枫。

  “母亲,我的车还没有驶下天桥就遭遇车祸,我受了伤,并且昏迷了许久,又怎么来得及取回戒指,一定是他先我一步取走了戒指。”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