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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2 / 2)


  海宁站在台下,看罗胜他们将箱子打开,珠宝一件一件被捧到台前,然后戴到孙心雅的头上、脖子上、手腕上。

  她略僵硬地端坐着,眼睛不知看哪里,完全没有镜头感了,摄影师叫她动一动她才动一动,超模吉吉在一旁像看笑话似的看着她。

  海宁觉得还是自己太孤陋寡闻了,回国这么久,竟然都没听说有孙心雅这么一位明星。

  再看罗胜,他又是什么时候回国的?身上的伤都养好了吗?照闵婕所说,这趟巡展的安保工作也属于他们公司的业务,这才几个月时间,他就开始接新任务了?

  她脑海里想的事情太多,珠光宝气就全都看不入眼了。看来刚刚才说的话就要食言,她对丁慕云说会好好看其中门道的,现在却注定只能走马观花。

  展览结束后,贵重的珠宝被重新封箱运走,还是罗胜他们四个人,尽可能低调地护送箱子离开。

  他一次也没有回过头。

  孙心雅终于也像松了口气,垮下肩膀,怨声载道地走下台,周围的工作人员又哗啦一下把她给围住,她也顾不上其他了。

  “一个二线明星,端着天后的架子,我看她这路确实也走不远了。”闵婕往嘴里扔了一颗薄荷糖,把糖盒递给海宁,“吃一颗吧,咀嚼按摩大脑,吃甜的人也开心点,不要为这种人影响了心情。”

  “谢谢。”

  海宁嚼着糖果,问她:“你……是不是早就认识我?”

  她在咖啡馆前看她那一眼,不太像第一次见面的陌生人。

  闵婕笑笑:“我认识的这些哥们儿吧……你都不知道他们爱一个人要搞出多大阵仗。”

  海宁不解地望着她。

  “总之我们都知道你是罗胜的女人啦,他为你可吃了不少苦头呢,结果还是没睡到你吧?我看他最近阴阳失调挺严重的。”

  她跟罗胜说话的风格还真是相像呢……

  “他的伤怎么样了?”不该问的,可还是问了。

  “肯定是没全养好,不过既然已经干活了,就证明不耽误事儿。你要真关心他,就别跑了嘛,省得他恨不得满世界发通缉令到处找你。”

  第五十四章

  听说他伤没养好,海宁心里就有些郁郁的难受,

  共富贵如过眼云烟很快就忘了, 但共过患难一辈子都能记在心里面。

  她常常会想起在南苏丹的那些日子, 甚至有时还会梦见高三复读那一年互相信任、手拉手互相扶持的情形。

  真心还是假意, 时间过去太久,连她自己也不是那么肯定了。

  闵婕还要回丁慕云身边, 两人告别后, 海宁从顶楼展厅出来, 没想到朱子豪站在门外。

  “有什么事吗?”不能说耿耿于怀,但她对罗胜当年这帮狐朋狗友的确热络不起来。

  “我是想跟你说声对不起。”他上前一步。“今天的事,还有高三那年的事……那时候太不懂事了, 我这几年一直觉得很对不起胜哥。”

  “那你应该跟他说对不起。”

  “不不,对你也很抱歉,我真没想到会有那么严重的后果。”摸爬滚打这些年他也练就了铜墙铁壁般的脸皮, 可说起当年的事还是不由得脸红, “你出事后胜哥去你家门口守了两个星期都没碰见人,我们谁劝都没有用。后来他就出国了, 我们连跟他道歉的机会都没有。听说他在国外吃了很多苦, 你肯定也一样, 今天难得在这里遇见, 无论如何这句对不起也是要说的, 你接不接受都不要紧。”

  然而跟罗胜还是没有机会说上话。当初海宁出事后他们就有自知之明,这朋友怕是再也没得做了。

  海宁脸上表情淡淡的,没什么表示。朱子豪还赶着去追孙心雅, 搓了搓手说:“雅雅这些年也不容易,很难得才有现在的成就。我保证她不会再插手你跟罗胜之间的事,也希望你大人有大量,万一……我是说万一有其他人在任何场合问起你关于她当年的事,你就说句不清楚,或者让对方来找我。这是我的联系方式,如果你有什么困难,我能帮得上忙的,也可以联系。”

  他双手递上一张名片,经纪公司和经纪人的名头响当当的。

  原来还是为了孙心雅。

  “如果你见到胜哥,也麻烦告诉他我真觉得很对不起他,今后有机会一起喝酒,我请。”

  他转身离开,海宁也把手里的名片揉成一团扔进了垃圾桶。

  本来以为今天不会太累,没想到回到酒店还是觉得疲惫不堪。

  她没胃口吃饭,从酒店附近的快餐店买了点东西拎回去打算随便打发一顿。她肩上背着包,一手还拎着吃的,掏门卡开门的动作就不那么灵便了,勉强推开了门,还没来得及踏进去,就被身后的力量一推,整个人天旋地转贴在玄关的衣柜门上,房间门在身后被关上并落了锁。

  她想叫,嘴却被男人强而有力的手给捂住,等她看清面前的人是谁,那手才松开。

  身体仍然动不了,她一身冷汗,怒道:“罗胜,你疯了?”

  他不说话,制住她的双腿后又制住了她的双手,居高临下地盯着她看。

  “你不是还有工作么,到这儿来干什么?放开我。”

  “我这十年,只做了一件事,就是找你。还有什么工作比这件事更重要的?”他说,“彭海宁,别说我对你虚情假意,你自己说过的话又还记得多少?你说我受伤也会一直守着我的,结果呢?我他妈只是打了麻药睡了一觉,醒来你就又不见了!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你告诉我,什么时候是个头!”

  他使劲摇晃了她几下,她缩了缩肩膀,却还是硬声说:“没人让你这么做。罗胜,我们本来就不是一路人。”

  是吗?所以支撑他走过这么些年的那些青涩回忆其实都是他的幻觉吗?

  他才是那个自作多情的人吧?

  他脸上表情有些扭曲,居然笑了笑:“好好好,是我犯贱,癞蛤蟆想吃天鹅肉。那今天不妨就把这事儿坐实了,我这几年也不算白费了。”

  他把她拉进房间里,直接扔到床上,覆身上去疯了一样地吻她,一边吻一边解自己的皮带。

  他的力气真不是一般二般的大,海宁挣扎扭动得再厉害也无法将他从身上踢开,唇舌更是被他抵压得喘不上气。她用力咬了一口,嘴里明明已经尝到血腥味他都仍不肯放手,最后是膝盖顶到了他的肋骨的伤才疼得他暂时松开,然而她发现自己的手已经被他用皮带绑住了。

  “罗胜……你想干什么,你放开我!”

  他重重喘着气,把胸口那钻心的疼给压下去,不说话,俯身重新封住她的嘴,扯开她衬衫的衣襟,手掌顺着她内衣的边缘探了进去,立刻抓了满手的软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