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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2 / 2)


  可我做不出来,真的,季朗万一真问我是不是喜欢他,我该怎么办?

  我又不是戏精,也不是影帝,我顶多心理活动多一些,我就算弹幕满天飞表情一成不变,可我还是会破绽百出,我太弱了,在有关感情的方面。

  而且季朗这个戏精分分钟能脑补出我暗恋他千年的唯美爱情故事来,我怕我吐血。

  “就一晚上行不行?”他又讨价还价,“我的老风扇确实很响,你快把它关了吧,我脑仁儿都要炸了。”

  我觉得这个老风扇也快炸了。

  我上前把他的破风扇关掉,感觉一瞬间整个世界都清静了,只有我的好风扇发出类似莎莎的声音好似夜晚山谷间的凉凉幽风,清爽宜人,只是听声音就令人心旷神怡了。

  “你看,我没有风扇了,现在连席子也没有了。”季朗喊道。

  “行行行,那你睡里面。”我妥协道。

  “真的?”季朗看我同意,嘴叉子都快咧到耳朵根儿后面去了,把凉席子拍的“啪啪”作响,“都听你的,快上来!”

  他要是一条狗,我就能看到他身后粗壮的尾巴在半空中摇摆。

  和季朗睡一张床……

  是我之前想都没想过的,可现在既然睡了,我就要考虑一下睡姿的问题了。

  以前说过,我睡觉喜欢往右侧躺着,因为会左边会压迫心脏,我还喜欢睡前再玩会手机,假如当天的热搜是关于……操,我不行了……我满脑子胡思乱想,我特么太紧张了!

  让我和季朗一起睡,就像让别人和他心仪的姑娘一起睡一模一样……

  我从未经历过这种事情,和阮学海在他家玩一起睡的时候我都是一脚把他踹下去的,怎么到了季朗这……我就无所适从了呢,那个曾经做什么都淡定从容的我呢。

  去哪里了。

  雏儿啊雏儿,悲哀的没见过世面的雏儿,你可要把持住啊。

  “你干嘛呢?”季朗又朝我拍凉席子,“来睡。”

  “我觉得……”我支支吾吾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季朗这个戏精……干啥都能脑补。

  季朗:“咋啦?还是不愿意啊?”

  我说:“我们还是去你床上吧?”

  我的床是单人床,真的睡不开两个人,除非我搂着他,或者他搂着我,尽管我知道说出这句话会被戏精脑补十万字关于我苦苦暗恋他的凄美故事,可我没办法。

  “啥?”我眼睁睁看着季朗的笑容越来越淫、荡,他美滋滋道,“咋,我的床香?你喜欢睡我的床?”

  “你……你的床比我的宽50厘米,你忘了?”你平时看不出来你的席子都不够铺你的床的吗,因为我是按照我床的尺寸买的。

  季朗叹了口气,“都怪你,你当初要是不逼着我换床,咱俩现在就能有一个更大的床了。”

  “……”谁跟你咱俩啊。

  换床的时候季朗动作倒是挺快的,“来来来,换,把你的凉席子挪过去。”

  我冷眼看着季朗来回的忙活,也不帮忙。

  季朗把我的席子铺在他床的最里面,转头对我道:“你在里面睡,席子都给你。”

  “你不是为了蹭席子才和我睡的吗?”我问。

  季朗挠头,一时间仿佛不知道说什么,过了一会儿又道,“那也要以你的感受为先啊,你在里面睡凉席,我在外面吹风扇,行不?”

  我:“行,别磨蹭了,再不睡就天亮了。”

  学区房里这么多合租的人,别人也都像我们这样每天都折腾到半夜吗?

  我在季朗床上往右侧躺的话,就是面对墙,背后是季朗……这姿势总觉得怪怪的。

  我躺好,季朗把风扇拉过来开到最大的档对着我俩吹,然后关掉了台灯。

  好了,终于可以睡觉了,我闭上眼深呼吸。

  诶对,我的手机呢……帖子我还没刷完呢,心里好奇的要命,我还想知道季朗后面是怎么评价我的,像他这样戏这么多的人不多见,我想看看他们这类人五彩斑斓的内心世界。

  当然,我还是要承认我更想知道在季朗心里我到底是怎样的人。

  不过我背对着他刷手机,难保这家伙不会看到内容,我现在还不想打草惊蛇。

  算了,睡觉吧。

  但没一会儿我就听到身后有粗重的呼吸声,很粗重……像是蛰伏在我身后的小怪兽……我的后脖颈像是正在被碳烤一样烫的不行。

  我艰难的开口道:“季朗……你能不能转过身去?”

  他这样面朝我,我特别没有安全感,不是不相信他,问题是我是个基,让我把后背就这样交给他……实在是又羞又惊,心里慌的很,当然,我不是在渴望季朗会对我做些什么,这只是……只是我个人的一些不靠谱想法,就像让我用和季朗一样的姿势在他身后睡那样,我真的无法保证自己可以没有任何反应。

  反正和他在一起,我在哪边睡都挺煎熬的。

  季朗:“咋,我也想往右侧躺,不然会压迫心脏,不行吗?”

  季朗的枕头长,我俩公用的一个,他说话的时候热气都窜我脖子上了,我真的很想把上衣套上,可在这种直男眼里会看起来很矫情,我不得不忍受着,“可我也没见你平时往右侧躺过啊。”

  哪次不是一睁眼就看到他在桌子下面偷看我。

  季朗美滋滋的把腿稍微蜷起来,膝盖轻轻的顶在我的腿弯后,似有若无的碰触……他的膝盖凉凉的……这样挨着倒还真挺凉快,他说他身上凉看来是真的。

  “那我今儿就想往右躺。”瞧他这话,说的像个流氓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