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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

  “下次再见我穿裙子。”徐柄诚边开车边上下打亮了坐在副驾驶的我。成年人的游戏,有一就有二。

  周年的箱子在后车座晃了又晃,本来就崩溃了的纸壳子彻底摊开,东西洒了出去。“你说,周年为了你辞了职,现在人不见了,你还上了我的车,你是不是有点无情无义?”

  徐柄诚目不斜视地盯着车前方,悠哉悠哉地用手指轻轻敲打着方向盘,好像在谈论的人与他毫无关系。

  我瞪了他一眼,没多说话。

  他把我带到了周年的公寓,我来过无数次的地方,一楼的好多东西都被清空了,厨房的道具,茶几上的零钱罐烟灰缸,和慢慢一筐混着糖果和避孕套的篮子。都不见了,不知道是不是出自徐柄诚的手笔。

  我们上了楼,他从口袋里套出钥匙打开了铁门。我想进去,他拦住了我。

  “跪好,爬进去。”

  他隔着衣服抚摸我的背部,像是在给小狗顺毛,然后捏了捏我的脸颊,我偏头看他,他的手顺势划过我的脸颊,是我先舔的他的手指,还是他把手指伸进了我的口腔。

  他的表情淡淡的,微微皱眉,看我的颜色不似以前的嘲讽,反而带点温柔和怜惜。鬼使神差地让人想听他的话。

  我舔了两下,他把手指抽出来,手绕到我的腰部轻轻往下按。我依着他的力气跪了下去,他先进门,把我丢在外面,犹豫了一下,还是爬了进去。

  我爬到他身前,跪好,他不理我。

  我把下巴枕在他的大腿上,蹭他,像一只讨主人欢心的小狗。

  “衣服脱了,转过去。”他终于开口。

  因为没有工作,我穿的休闲装,宽松的体恤和牛仔裤。脱起来很轻松,但却花了我好久。衣服脱了,没说脱光,手指滑到胸衣,我抬头看了看他,他轻哼了一声,于是一咬牙脱掉了,又不是没见过。却实在不想脱内裤,直接转过身去,趴在地上背对着他。

  徐柄诚没说什么,自顾自地摆弄起我来,腰被压低,屁股被迫抬高,他冰凉地手抚摸我的脊背,我不自觉地躲了躲,被他扇了一巴掌耳光,这一巴掌不轻不重,扇蒙我刚好,趁我呆傻在那里,他从旁边的架子上取下一个项圈,扣在我脖子上。另一端在他手里。

  “跪好。”

  我扭了扭身体,恢复到刚刚被他摆的姿势,上半身紧挨着地面,屁股撅地老高,他绕到我身后,坐了下来,握着绳子的手一紧,我就不得不被迫抬起头来。

  对面是镜子,照出我自己,赤裸着上半身趴在地上,乳房被挤压成一个不大好看的形状,浑身上下只剩一条内裤,两腿被迫分开,露出私密的地方给男人,好像在邀请,屈辱地求欢。

  身后的男人面目不清,我只看得见我自己,就不自觉地湿润了。徐柄诚慢悠悠地点了支烟,把烟灰缸随手放在我身上,好像我只是个随意摆放在这里的物件。

  这一支烟抽得很慢,我更不敢动了。他把烟熄灭,也没有要拿走烟灰缸的意思。反倒蹲下来,拨弄我的内裤,把两边往中间拨,露出大部分阴部,捏了捏两边的臀肉。紧接着是意想不到的一巴掌,这一巴掌抡在右半边屁股,险些把我整个人都扇歪过去。烟灰缸在背部滑动了一下,也差点掉下来。

  他停下来,右边屁股仍然火辣辣的痛,我把身体往旁边歪,有意躲避他的下一次攻击,也让烟灰缸能稍微滑正一点。

  “知道自己是什么吗?”他问

  “...”

  第二巴掌就这样打下来,依旧在右边,我咬着牙没痛。他下手真黑,两下下来痛得我眼泪都出来了,但这次长了记性,任再痛也没感乱动。

  “不说?”他用力扯了扯我脖子上得项圈,颈部受的力量使我不得不抬头,看着镜子里得我和他,眼见第三巴掌就要落下来。

  “是...母狗。”我咬着嘴唇,他在我身后,但却透过镜子看我的眼睛。

  一巴掌落在右侧臀部,清脆又沉重的声响,调教室隔音效果应该不错,不然也不会在房间里回荡这么久。很痛,眼泪不自觉流了下来。

  “这一巴掌是奖励母狗的。”他笑了笑,语气温柔下来了。

  烟灰缸被拿下来,他牵着我示意我转过身来。我跪在他脚边,离他很近,他摸我的头发,很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