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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又想掐自己的手臂,也这么做了,拧进去,按住,疼痛来得真迟钝啊,还可以再痛一点。

  按住,再用力一点,能把这一切都埋住吗?

  疼痛能让我清醒吗?

  “徐柄诚在美亚航空没有职位,于是联络了他在公司担任飞行员的弟弟和公司董事魏光,通过一班飞往新加坡的航班,运输海洛因十克。”

  何振平于1991年撞死了徐瑞丰的夫人董长清,也就是...徐柄诚的母亲?

  “可是何振平撞死了徐柄诚的母亲,徐柄诚又为什么要冒这么大的风险运输毒品?”我问,死死咬住,质疑每一个漏洞。

  “董长清身患残疾和重度抑郁症,徐瑞丰忙于事业,无暇照顾年幼的儿子,便把孩子交给司机何振平时时照顾,何振平待他如亲生儿子般。”

  我听到棋子落地,环环紧扣,满盘皆输。

  “新加坡警方联系我们之后,我们第一时间搜捕犯罪嫌疑人周年,但是很遗憾,他于七天前死于车祸。”

  是啊,我知道的,他死于车祸。

  原来他一直躲我,失联,是因为被警察追踪。

  怪不得徐柄诚忽然失踪,警察也在找他。

  我笑了,笑着笑着就哭了。

  他们都不会回来了,无论是周年还是徐柄诚。

  走私,运输毒品啊,还是到新加坡。

  黑暗里有一束光照下来,照在徐柄诚的脸上。

  他掰正我的脸,直视我的眼睛,他告诉我,语气很坚定,“声声,不怪你。”

  照着我的月光都是柔软的,是丝线制成的网,网住我们,我们在床上,在彼此的身体里。

  我们唇齿相交,连唾液都溶解在一起。

  他又一遍告诉我,不怪我。

  捏着手臂的手更用力了,指甲陷进去,我在掐自己。

  是徐柄诚拉开了我一直掐着自己的胳膊,把他的手放进我的手,和我十指相握,手指缠着手指。

  但这一次不是徐柄诚,是警察。

  冷冰冰的,一直坐在那里,现在站了起来,强制地拉开我的手。

  “你在干什么?”

  “松开”

  手掉落下去,手臂上红了一大块。屋顶的白织灯好亮啊,闪闪发光,无情的白色,在桌子上投影出一个圆圆的光圈,其他地方都是暗的,只有一个发光发热的光圈。

  “余声”他说,“我再问你一遍,上次见到徐柄诚是什么时候。”

  “...”

  “你不说,就是包庇罪,知道吗?”

  “包庇罪判几年?”我笑着问他。

  他气得拍了桌子,白织灯在桌子上的投影晃了晃,光圈左右移动。

  还是好亮啊...

  我的人生,从来没有这么亮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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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会有推父辈的情节的章节和番外的,整篇小说我想控制在10w字,五月底会更完

  安利一下隔壁霓虹散落,是完全不同风格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