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不再说话，但想一想也知道他没听懂。

  她又喷笑了出来。

  “爷，就是这世界上还有一些性格奇怪的男人，不喜欢女人，反而喜欢男人，有一些男人长的比女人还美，所以那些性格奇怪的男人就喜欢这个美丽的男人，估计那个颠凤楼，就是满是男妓的地方，会有男人去享乐……”

  “也就是说，爷，刚才那位大哥是在夸您漂亮呢！”

  “……”

  人妖珏闷声不语，不用想也知道他现在脸色一定十分难看。

  想着想着，颜红叶又喷笑了出来，咯咯咯笑个不停。

  *

  一夜无眠。

  直至黎明的曙光渐渐透过窗子传来，颜红叶满脸疲惫的转过头又试着拱他一下：“爷，您睡了吗？”

  “……没有。”

  她轻叹了口气，之前被他折腾的足够凄惨，再又一夜无眠，她觉得自己现在随时都有可能睡着。

  但又怕睡的太沉，什么时候被人拽出去“喀嚓”了都不知道。

  正困倦着，她努努嘴，百无聊赖的看向外边黎明时还有些昏暗的天空，声音轻轻的，淡淡的：“爷，其实我很想知道，你究竟爱不爱柳曦月？”

  其实，她没想过他会回答。

  因为实在太无聊了，不过是当做自言自语。

  而没想到的是，人妖珏竟然会叹笑着仿佛不以为然的开口：“你很在意？”

  怎么着都觉得他是在给自己下套，颜红叶瞪了瞪窗外的曙光，憋了好半天，才淡淡冷哼：“仅仅是好奇而己，你是皇上，后宫三千，有那么多女人需要你去爱呢，我干吗要在意？”

  “那便没有答案。”

  颜红叶微怒，朝着窗外翻翻白眼，声音不爽：“敢情爷您这是在耍人呢，我的在意与否，又有什么关系，又不是不知道自己对你来说，究竟处在哪一种地位。”

  须臾，人妖珏微微侧首，声音出其的平淡安静：“我是不是告诉过你，事情知道的太多，对你反而没有益处。”

  颜红叶也便过头去，眼角的余光能看见人妖珏的侧脸，能看见他平静寡淡的表情，能看见他一瞬间的冷漠。

  就像是那日在悬崖顶端，她对着他喊着，早死晚死都一样，被他害死和摔死已经没了区别。

  尽管他们都没有再提过她这句含义太深的话，可是她明白。

  很多事情，她心知肚明，他更也心知肚明。

  －

  －－－纳兰静语－－－

  （时间过的真快，转眼又是一年，去年20周岁的时候，鲸鱼在写《废弃王妃》，今天21周岁生日，鲸鱼还在这里，依然有你们陪伴~谢谢大家，么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