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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二十四 外神与旧神(2 / 2)


玄牝浅浅地一笑,她还是保持着以手托脸颊的姿势斜看着我,她那玉葱般的手指轻轻地在绿色橡胶桌布覆盖的赌桌上划过,在她手掌收回的地方,一副扑克牌神不知鬼不觉地浮现而出。

“玩德州扑克吗,主人?”

我眯着眼道:

“你不是发牌员吗,怎么又变成赌客了?”

玄牝用手指甲轻轻地滑擦着扑克牌的背面,媚眼如丝地看着我,道:

“发牌员也常常陪客人玩的嘛。而且要是客人输钱了,发牌员还常常成为他们的发泄对象哦。主人,是不是想心动了,想不想试试?”

“这跟我们讨论外神的事有关系吗?”我狐疑道。

“没有关系,只是我想和主人玩游戏嘛。主人,我们可是很久没有像现在这样共享二人世界了哦,就多陪陪人家嘛。”玄牝用一种撒娇般的妩媚语气说着,说话间,她已经拿起了手边的扑克,开始漫不经心地给我发起牌来。

玄牝给我随便发了两张牌,又给自己预留了两张,之后又留下了五张公共牌。

“我先坐庄下注咯,主人。弃牌还是跟注?”玄牝浅笑着道。

“跟注,赌什么?”我懒洋洋地问道,右手随意地掀开了两张玄牝递给我的牌,c,7h,真是烂牌,我的嘴角肌肉微微抽搐了一下。

“赌人家的初夜怎么样?”玄牝语不惊人死不休地道。

我吓了一跳,手一抖,夹在手指间的底牌险些不慎掉落。

“别开玩笑了。”我咳嗽一声,道,“要是我赢一次,你就回答我一个问题。我输了……”

“嗯?”听到我说出我输了三个字,玄牝饶有兴致地看着我,眼眉轻轻挑起。

“输了如何啊,主人?”玄牝满脸期待地看着我问道。

“输了……就输了呗。”我耍无赖道,“你都叫我主人了,你的自然就是我的,我输给你的东西,还不等于就是给我自己的?”

玄牝顿时柳眉长蹙,咬着她的一口白牙,愤然道:

“主人,我见到过一种癞蛤蟆,它们的皮上不长疙瘩,倒是和主人你很像呢。”

“什么意思?你是说我想白吃天鹅肉?”我笑道。

“不,我是说主人你‘无赖(无癞)’。”玄牝细细地捋着她耳侧垂下的鬓发,用一种鄙夷中带着几分幽怨的眼神看着我,“可是呢,谁叫人家命苦,做了主人你忠贞不二的奴仆呢,只能委屈自己咯。主人你怎么定规则,就怎么玩咯。我摊牌咯。”玄牝信手将赌桌上的河牌摊开了。

Ac,Kc,Qc,6c,4c。

最后的结果是,我的牌组成了Ac,Kc,Qc,c,6c,而玄牝的牌是Qh,5,她的牌的成手牌是Ac,Kc,Qc,6c,5c,所以我的牌很幸运的比玄牝的要大,最后这一局的胜利者自然也就是我。

“愿赌服输啊。”我笑看着赌桌上的手牌,得意地望着一脸哀怨的玄牝。

玄牝有些气馁,她嘴唇紧抿,红嫩的下嘴唇微微上翘,惺惺作态的脸上写满了不甘和委屈,倒让我觉得像是自己作了弊似的。

“好吧,”玄牝一边切换回发牌员的职业整理着赌桌上的牌,一边道,“谁让奴家运气如此衰败呢。那就向主人你稍稍透露一点外神的事吧。虽然我被严格限制了不能说出关于撒达的所在地,但是关于外神的事,我还是可以含沙射影地点拨主人你些许。”

“在告诉你外神之前,我想先问主人你一个问题。”玄牝微微抬起头来,眼神突然变得认真了几分,“主人,你知道概率为零的事,和不可能发生的事,有什么区别吗?”

玄牝这个突如其来的问题让我有些觉得剑走偏锋,不知道她到底想要旁敲侧击地说明些什么。但是说话隐晦早已经是玄牝一贯以来的常态了,这个女人几乎不会老老实实正面回答我的提问,让她直截了当告诉我神兽所在地点,然后明天就扛上锄头去捣了神兽老巢,那绝对是痴人说梦。

“概率为零,不就是一件事不会发生么,不可能发生,不也是一件事不会发生么?这两者还能有什么区别?喂,玄牝,你明知道我数学不过关,别问我这种让我三叉神经作痛的问题好不好?”我揉着眉心,有些痛苦地道。“直接告诉我外神跟撒达是子孙关系还是臣子关系不就一目了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