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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1 / 2)



第四章“音乐节/苦闷乐章令人怀念地微笑”"The best pain"



“你——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啊!”



“咦,不愿意吗?”



拍明反坐在一张椅子上并歪着头说道。被愤怒蒙蔽眼睛的菲雅则说:“那还用说吗!我…我——就是为了不做那种事才在这里的!”



为了解开诅咒。



为了变得像个人类。



既不想伤害任何人,也不愿听到任何人的惨叫声——



她觉得那份想法,深植在自己内心的愿望遭到玷污了。



但是面对菲雅的愤怒,拍明却当作跟白己毫无关系似的。



“既然这样我就不勉强了。只是好可惜啊~要是你肯照我的话做,难得我愿意放弃锥霞而打道回府呢。并且利用远距离摇控停止炸弹的时限,再顺便告诉你布偶所在的地方呢。毕竟我再也见不到锥霞了,因此希望能好好跟她分别。那么接下来,‘砰!’地被轰飞的会是谁呢?是男生还是女生呢?”



“唔……!”



怎么会有这种人。



这男人实在有够差劲。



“我真无法理解。我并不是要你拷问你的朋友或伙伴。恶名昭彰的比布利欧家族会的‘第一主母’——对你来说是敌人。一直以来你不是被伤害并伤害人吗?而且我还知道,你不是遵从自己的存在意义,用你的拟态,你自己的拷问道具,在她肚子上开了洞不是吗?因此跟那么做有什么不一样?”



不一样,那不一样。在意义上…绝对…不一样。



菲雅紧握拳头,但是,不知为何并没有开口反驳。



“而且啊——那也是她的希望喔。”



“你说…什么?”



菲雅看了比布利欧一眼,但对方回以的眼神却跟以前看过的不一样,显得很无力。仿佛在害怕什么,好像会被什么压扁,身体好像会被什么撕得四分五裂。脸上满是泪水。



“……是的,请惩罚罪孽深重的我吧。我…错了……”



磨擦的手铐发出“嚓哩”的声响。始终没分开的双手拉向脸部,她的双拳靠着额头,仿佛像是祈祷的圣女一般。



“……罪恶…罪恶……我心中的罪恶感这么说——接受审判,承受痛苦吧。啊啊…啊啊…人们呀,人们呀,不幸化为我的罪恶基石的人们呀,对不起,请原谅我……!”



菲雅屏住气息回头看拍明。



“你对这家伙做了什么?回答我!”



“我什么也没做。会不会是跟你破坏教会区《奈落》这件事,有什么关系呢?”



那件事——的确有可能。如果原本那个被诅咒十字架夺走的某些事物,因为诅咒消失而又失而复得的话。



尽管如此,她这个反应也太奇怪了吧——于是,视线又移回比布利欧身上。



她的脸就距离自己五公分左右。



“求求你…求求你…求求你…求求你…求求你,请惩罚我吧!我真的罪孽深重!这个罪非但不被原谅,也是诅咒神明的报应,所以…所以,我的肉体应该被刨挖…被殴打…被侵犯!啊啊…啊啊!”



“唔哇!等…等一下!你冷静一点,别靠过来!别抓着我不放啊!”



“求求你,请让我尝到痛苦!请让我大哭大喊,请让我因为痛苦而失禁,请改造我这又臭又丑陋的肉体,请让我感到耻辱而永远无法在大白天出现吧——好了,快点对我做些…什么,快点…快点…快点快点快点啊……!”



“住…住手啊!”



菲雅感到毛骨悚然,用尽力气把她的身体甩开——结果手还不小心打到她的脸。对方是普通人类,而自己是非人类,以致于她散乱着长发倒在地上。



“啊……”



她反射性地想要道歉。但是,赤裸的双脚从像是因犯服的布块伸出来并瘫软不动的她;脸颊红肿的她却抬头往菲雅这边看——



“啊啊……啊哈…就是…这个。好痛,这是罪孽深重的痛楚……请你…请再多打我几下。再用力一点,再多折磨我,让我受到更多的痛苦吧……”



她像圣母般地笑了。



菲雅的心跳加速,自己“呼~呼~”的呼吸声实在有够吵。



“就像那样喔,这样你懂了吧?让她实现愿望,不正是好事一桩吗?而且,你也有理由那么做。就像夜知春亮被抓走的时候,你在她肚子上开了洞那样,你有理由给予她新的痛苦——杀死楯冈蓝子的,就是她喔。”



噗通!



心脏又跳动。不知道是否真的存在的心脏再次跳动。



她想起蓝子的脸。一点也没错,就是这个女人,将那把刀射进了她的胸口。



眼睛被浏海遮住的少女,她娇小的身躯倒卧在湿漉漉的大地。被挑起记忆的菲雅盯着比布利欧看,而且在凝视着她的情况下,对着背后的拍明问道:



“为什么……你要让我做那种事?”



对方的回覆非常快。



“那还用问吗?因为我想看啊。我想在近距离看你的拷问道具,而且以它原本的意义使用的情景。当然,我会用摄影机把它记录下来喔。”



原来摄影机的作用是那个啊?拍明准备太过周到,让菲雅不禁笑了出来。



拍明已经在催了。对,没时间了。



此时听到的,只有自己的呼吸声。



还有变得只想自我惩罚的比布利欧,一直念念有词说“请让我受更多痛苦”的恳求。



以及低喃着说“最好快点做决定喔”,为了想知道什么而行动的暗曲拍明的催促。



这个镜中世界很狭窄,抬头往上看的话,自己本身也往这边俯瞰,并且询问——



怎么办?



不能让炸弹引爆,不能让锥霞被他带回去,看样子这两大难题都可能会失败。但眼前已经替自己准备好让一切难题顺利解决的秘技。



该怎么办呢?



——然后,她做了决定。



三十分钟过去了。好了,已经受不了了,内心的焦虑已达到临界点。



“我觉得有必要给你们惩罚喔。”



“咦……惩…惩罚?”



坐在对面床上的少年,讶异地缩着身体。



“那个,你说惩罚是指……为什么……我们什么也没……”



“就是因为什么也没做。那女孩花太多时间了。所以,应该要让她稍微认真点找呢……先声明一下,我很讨厌男人。你知道为什么吗?”



“不……不知道…耶……”



站在少年面前的奥拉翠耶边露出笑容,边弯腰与他四目相对。



“刚才不是说过这支木桨的由来吗?其实我的状况也差不多呢。我之所以得到这个,是我在被丢进海里漂流,心想‘啊~想不到我会遭到男人背叛并且没命’时。当时我离陆地很远且波涛汹涌,要不是这支木桨漂过来,我铁定会没命。这玩意儿可是我的救命恩人呢,是比男人这种生物还要棒的搭档……不过啊,我觉得这种像游戏的惩罚,偶尔来一下也不错。”



“游……游戏?”



“没错。你算很好运呢,可以免除断手断脚式的直接惩罚。这些全都多亏你的肌肤这么光滑柔嫩的关系喔,多亏你是个长得像女生又娇小的可爱男生喔……连厌恶男人的我,都想玩玩看呢。所.以·呢——”



少年因为不解而歪着头。至于奥拉翠耶握住木桨的五根手指头,则像是在做乐器的运指练习似地一根根移动,然后——



“我要慢慢……慢慢地,而且温柔地虐待你。”



“……咦?”



结果奥拉翠耶的速度跟她说的话完全不一致,她把那支木桨垂直往下挥,紧接着传来风切声、布块破裂声——以及钮扣慢了一拍之后,弹到房间角落地板的声音。



“呼…啊…?”



“我忘记提醒你,武器就是武器。劝你最好不要轻举妄动喔……呵呵呵呵,要是直接命中就会当场玩完,那我就没办法再折磨你了。”



少年这时候才惊觉发生什么事情似地露出害怕的表情,然后用微微颤抖的眼神看向自已的身体。身上的衬衫,早就被挥过来掠过自己身体的木桨一分为二,里面的白皙肌肤都已经露出来见人了。



“接下来是像这样、这样,喝!喂喂喂,你要是乱动会流血喔!”



“咿……!”



这次是左右两次的斜角攻击。只见木桨发出“嚓…嚓”的微小声音从脖子旁边掠过。她的目标是衬衫衣领,衣领被动到的衬衫已经完全从肩膀滑落下来,而且被高速移动的木桨扫到的头发也跟着飘下几根。



害怕的少年缩着身体,只能泪眼汪汪地低着头。其实他这么做很聪明,要是他稍微乱动的话,耳朵在这种情况下被打飞都不足为奇呢。



“呜……呜……”



“对不起喔——很可怕对吧——不过接下来将会是更有趣的恐惧唷!呵呵呵呵!”



少年的上半身已经完全裸露。纤细的脖子、不像男孩的锁骨、没有肌肉的平坦胸部、粉红色的乳头、像是人工制造的小巧肚脐,以及滑嫩的下腹部。仔细看的话,可以看到他身体中心有着淡淡的直线红肿伤痕。



“哎呀哎呀,一开始的攻击扫到你了呢。若重来一次,就会像这样……”



木桨前端抵住他的肌肤,并且顺着那道血痕上下移动。对少年而言,再也没有任何东西比这支被许多人的血液玷污的木桨还要可怕。他的身体跟着发出的呻吟抽动了一下。



“嗯……唔…”



“哎呀,对不起喔。痛吗?”



“是…是的……有点…痛…呢……”



“呵呵呵,那么这边呢?”



木桨在少年光滑的胸部上横移。她一面品尝着那有如剥壳蛋般的柔软滋味,一面让木桨前端在少年身上滑动——



“啊!唔…啊…那个…请…请你…住手……”



“住手的话就无法惩罚你了。这样如何呢,痛吗?喂,痛不痛?”



“唔!是…是的,会…痛。啊啊…那里…不行……啊,啊!”



“呵呵呵呵,声音好像女孩子喔。看来你真的是第一次呢。”



奥拉翠耶把脸凑近他的脖子,并且在耳边轻声呢喃。至于她的木桨,当然没有停止动作,因为希望他更痛,于是又加了点力道。



“唔…啊…好痛!呼……不行,我受不了了,住手啊……”



“接下来上场的还不是真正的好戏呢,这是惩罚,不准你反抗喔,呵呵呵呵。”



奥拉翠耶想多看看他害怕的表情,希望他更痛苦。接下来应该是瞄准下半身吧,她想试着以同样手法划破他的长裤。这个做法相当具挑战性,希望只留下血痕就好。



正当奥拉翠耶心想“来吧来吧,愈来愈好玩了喔”,边舔嘴唇边起身的时候。



“那…那个……不好意思,我回来了。”



有人敲保健室的门,比想像中还要快。



“找到了——?”



“没有,那个…不好意思,还没有……”



奥拉翠耶“啧”地咂嘴。那么,就把这惩罚的过程炫耀给她看吧。唯有让这名少女亲眼看见,才是对她的惩罚。



于是她从床铺站起来,把门打开,再把少女叫进来。



“我等很久了。这只会让我判断你并没有认真寻找。”



“你…你怎么这么说,我可是很仔细……”



“所以,呵呵呵呵,这就是所谓的惩罚。要不要看看?”



奥拉翠耶把少女带到床边。当她看到少年惨不忍睹的模样,当场吓到僵住。气喘吁吁的少年,羞得把敞开的衬衫拉紧。



奥拉翠耶对着可能吓坏而动也不动的少女后脑勺说:



“接下来我还要做更过分的事情唷。然后,虽然这么做对你们很过意不去,但我会杀了你们。因此在我玩到开心以前,你要拚命去找喔。懂吗?懂了的话就快点回去——”



少女的时间开始动了。她大大地吸了口气,肩膀也上下起伏。



接着,原以为她要转身往后看,想不到是不客气地直接走过来——



然后一个巴掌飞过来。



“哎…呀!”



虽然这动作很突然,但也不能被一个门外汉攻击,因此她脖子一收地闪躲。



真是令人钦佩的气概。但接下来的事情还是得深思熟虑一番呢——于是她望向少女,这时候才发现少女的样子变得不同了。在她身上看不到任何之前吵闹的活泼气息,只有极度安静又单纯的愤怒在她眼里纠缠着。



“啊啊,真是的——我不奉陪了啦!”



她一把摘下自己的眼镜,然后往下摔在脚边。她完全不理会镜框歪曲的眼镜,只是狠狠地往奥拉翠耶那边瞪。她光是把高度数眼镜摘下,给人的印象就差了相当多。因为她有一张连身为女性的自己看了都大为吃惊,非常清秀的脸庞。



“……白…白穗……没…没关系吗?”



少年慌张地说道。但相对的,少女却是直瞪着奥拉翠耶看。



“对,戏演完了,莎弗兰缇。就算是受人之托,凭什么我们就得为那个人类忍受到这种程度不可?甚至于要忍受你被人当作玩具玩弄?那我可没办法忍受。没错,我绝对无法忍受!莎弗兰缇,还有你也是,为什么不在演变成这种状况以前逃跑呢?”



“可…可是,我想说是不是忍到快无法忍受的时候比较适当。”



“问题是忍耐总有个限度吧!真是的……”



此时少女当着还没搞清楚状况的奥拉翠耶面前,拿出手机开始跟某人联络。



“——是我。我实在觉得很不高兴,因此行动已经停止了,人类。你现在马上来——炸弹还没找到?有人会死?那不关我的事,你再不立刻赶来,这里就有两个人会没命。”



她用怒不可遏的语气简短结束通话。



于此,奥拉翠耶也好不容易搞清楚眼前的状况。



“……你们在骗我?”



“对,没错。如果我看起来像是非常热心助人、纯真无瑕又温柔的女学生,那你真的是个睁眼瞎子呢,人类。是不是应该把你那双碍事的眼珠挖掉,让啄木鸟住在里面呢?那么做对地球温柔得多了呢。”



“你的目的是……争取时间,对吗?说要找那名少年,也全都是骗人的。”



“对我来说是浪费时间。难得今天是文化祭举行的日子。”



双手叉在胸前,傲慢地回看奥拉翠耶的少女。这时候一股想笑的冲动整个涌上来。



“啊哈哈……厉害,我被你们摆了一道呢。好一个精心的安排,想必很辛苦吧?”



“没错,是很辛苦。那个人类就只会塞一堆麻烦过来,他死了也是应该。”



“真是害我浪费不少时间呢,我可是有必须尽快知道的事情耶……所以,我真的无法原谅你们,看样子有必要好好惩罚你们。”



“真巧,我也饶不了你。因为你干了绝对无法原谅的事情呢,人类。”



她的眼神突然变得更锐利,可见两人关系亲密这点并不是演戏。



“从你的说法判断,你并不是人类?原来如此,如果是像主父那么了不起的超越者,也难怪会那么有自信呢。”



“你说得很对,但不是我,是我后面那个孩子。”



“白…白穗……不要讲了,快点退到后面吧!”



晃着衬衫衣摆的少年,抓着她的手让她退到后面。叫做白穗的少女一面紧抓住他的手,仿佛在宣示“他是我的”,一面说:



“这孩子现在就要痛扁你一顿,你准备哭求他饶你一命吧。”



“噫…噫~……我会努力啦,不…不过那应该是办不到啦。我能够做的,顶多是拖时间到春亮他们赶来这里为止!”



少年惊慌失措地挥动不知道什么时候拿在手上的包包。可能是没有关好的关系吧,撞到床铺的包包,里面的东西哗啦哗啦地飞出来。



那是看起来像超合金机器或小熊布偶的——娃娃。



“啊呜呜呜呜呜了不过,眼前不论说什么我都得保护白穗……以王权之名义宣告。凡形态拟似之人偶皆为吾群臣——遵从吾命!”



少年煞有其事念念有词的那一瞬间,那些娃娃忽然站起并且开始行动。还郑重行事地从包包里面拿出美工刀跟雕刻刀。



奥拉翠耶紧握着木桨。既然已经把目标叫来,那自己就没必要主动去找。在他赶来的这段时间,应该可以毫无顾虑地惩罚他们欺骗自己。



“哈哈……虽然我们的立场是疼爱、保护像你这样的孩子。但主母并没有交代‘不准跟碍事者战斗’喔……能够操纵娃娃是很了不起的超越,了不起到让我有点兴奋呢。因此等我折断你的手脚后,我要把你当作娃娃来玩。那算是表现我对敌人祸具之爱的一种方法!”



“哇——!来了!请…请手下留情啊〡〡!”



“不应该对敌人说这种话,莎弗兰缇。这种时候你应该说:‘放马过来吧,变态泳装女!等你输的时候我会用脚跟狠狠踩扁你,你就像个变态拚命喘气期待吧!或者我现在就那么做,你在那边躺平等我!’”



“咦~那未免进展太快了吧——!”



像少女也像少年的祸具,与口无遮拦的傲慢女生。



心想“如果让随便一方先无法动弹的话,铁定更有趣”的奥拉翠耶,举起武器朝娃娃群的正中央冲了进去。



“艾莉西亚·彼特雷利眼中的世界”——在低矮又受限的空间里,女子的声音响起。



但声音有时候闷闷的,有时候很尖锐,有时候像是轻声呢喃的——



惨叫。



那里笼罩着的,只有痛苦、痛苦、痛苦加上痛苦。



因为她就是为此而创造出来的东西。除此之外不知可以诞生何物。



“第二十一号机关·挂式钩爪态‘西班牙蜘蛛’,祸动!”



那个拷问道具某种意义上是个舞台。有顶篷、调整锁链长度的滑车,四条锁链的前端还各自装了两根钩爪,像是要用来夹住某种物体。至于要夹什么,那当然不用多说。



就是肉,或者是骨头,抑或是头部、耳朵、眼睛、鼻子、乳房、臀部。



但现在是肩膀与大腿。它紧紧夹住骨头,让撕裂的肉不会轻易脱落。



连接钩爪的锁链咯吱咯吱地把被害人往上吊,钩爪则紧紧夹住女子几乎被引力往下拉的身体,说什么都不让她掉落。接着有如傀儡横向往上抬的身体,从钩爪深陷的肩膀与大腿,开始冒出世上那个最熟悉的色彩。



“啊啊……咕,啊啊!”



是惨叫声。被吊起的女子一旦摇动身体,卡在肉里的钩爪就陷得更深。面对她颤抖不已的双脚,暗曲拍明设置的摄影机发出微弱的欢愉呻吟。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不错呢。那准备进行下一个吧。”



“……第十八号机关·伸式外框态‘艾克希特公爵之女’,祸动!”



原本横向吊起的身体,这次以直立的方式吊起来。正确说起来是被长方形的外框拉扯,而且发出类似娇喘的吐息,关节也咯咯作响。她的身长慢慢遭到凌辱。这时候某处发出“咯吱”的怪声,被钩爪伤害的大腿滑下的黏性液体,有如舔舐般地爬过膝盖、小腿肚、脚踝、脚尖,最后滴到地板上,形成皇冠的形状。



“第七号机关·棘式座位态‘德式审问椅’,祸动!”



被害人好不容易被允许坐下来,只不过那是冰冰冷冷且长了钢铁荆棘的椅子。双手双脚被锁炼拘束起来,然后脖子再戴上沉重的铁环,尽管女子的体重很轻,肉体也会陷进椅子往下沉,抑或是让荆棘陷进肉体里。